許行舟接過五文錢。一日下來接了幾個病人,許期舟抖了抖錢袋,少點可憐。許行舟起身準備走的,一姑娘說道:“大夫,還看病嗎?”許行舟又坐了下來,又問:“姑娘請坐。”“大夫,小女子最近總是憂慮掉了好多髮絲,大夫可知道這是什麼病?”許行舟搭脈不語,溫聘嵐反手輕握住許期舟的手。許行舟抽出手在紙上寫好方子遞給姑娘。溫聘嵐看著紙上寫的,把紙扔到一邊,俯身輕笑,“大夫,我得的可是相思病?聽聞相思病許得用心頭血來解。...-
許行舟說:“走了。”
彥知溪狠狠的瞪了眼溫聘嵐。
溫聘嵐跟在旁邊。
彥知溪問:“大姐姐,你怎麼跟著我們?”
溫聘嵐說道:“我哪跟著你們了,我去看河燈,小公子彆自戀了好嘛?”
“你——”
許行舟:“小少爺。”
彥知溪氣憤的癟著嘴乖乖的走回許期舟身邊了。
溫聘嵐愉快笑著說:“來呀,你還不一定能打得過小女子~”
許行舟輕言細語的說著:“小少爺,麵對這樣的人,不要理會,看完河燈,我們去良府拿回木盒。”
彥知溪:“嗯嗯。”
溫聘嵐瞟了眼許行舟,“一個瞎子帶一個傻子,還真是活久見了。”
彥知溪聽了,說:“姐姐,你的嘴不會說話就彆說話,說哥哥眼睛看不見,那姐姐有想過這話有多傷人嗎?!”
溫聘嵐:“小公子,還挺維護你啊。”
許行舟微微歎氣,說道:“姑娘,不知道為什麼您總要跟一個孩子過不去?”
“因為我無聊啊~”
木橋上
人們紛紛來到江河之畔、湖水之濱,點燃起無數的荷花燈放入水中。
任其明滅閃爍,自在漂流。
彥知溪眼底是清澈的稚嫩,和星星光點,開心的指著河燈說著:“哥哥,好多河燈呢!”
山海遼闊,人們燃放的河燈順流而下,愈聚愈眾,形成綿延數裡的燈海奇景,好不壯觀。
許行舟他就像鬆雲山上的仙人,像溫聘嵐她見過許多奇瑰,卻覺得他格外美。
溫聘嵐靠著橋杆看著河燈,彥知溪笑著講給許行舟聽他看到的畫麵。
溫聘嵐說:“這纔不是什麼乞巧,是中元節,小公子,連這都說錯了,還不讓人聯想到傻子二字。”
-。”溫聘嵐諷刺一笑,“起初小女子以為公子是個瞎子挺可惜的,可當小女子看到,公子行動自如,才知,公子非常人。”許行舟說:“五文錢,還請姑娘守信。”溫聘嵐扔出銅板。許行舟收好錢起身離開。溫聘嵐打量了一番許期舟。許行舟回到渡客樓點了幾樣菜,坐起著吃飯。溫聘嵐能看出他身體裡那種原始的野心和冰冷,卻把鋒芒儘數收攏,這樣子的人還救人,是為了什麼。許行舟放下筷子。溫聘嵐下意識以為他發現自己了,撇開視線。彥知溪從...